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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八零冷面军官日夜盼我随军

重生八零冷面军官日夜盼我随军

三块儿石头 著

女频 现代言情 已完结

沈阔陈伟安安是著名作者三块儿石头成名小说作品《重生八零冷面军官日夜盼我随军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主角沈阔陈伟安安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信的末尾,没有安安的那张涂鸦。我的脑子飞速运转。这封信是假的!是陈伟!一定是他!他截了我的...

主角:沈阔陈伟安安   更新:2025-09-19 18:54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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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阔陈伟安安是著名作者三块儿石头成名小说作品《重生八零冷面军官日夜盼我随军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主角沈阔陈伟安安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信的末尾,没有安安的那张涂鸦。我的脑子飞速运转。这封信是假的!是陈伟!一定是他!他截了我的...

《重生八零冷面军官日夜盼我随军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我重生了,在我儿子安安被我亲弟弟推下井淹死的那一天。冰冷的井水浸透棉衣,

像无数根针扎进安安小小的身体。上一世,我抱着他冰冷的尸体哭到昏厥,

换来的却是全家人的指责和丈夫的误解。他们说是我没看好孩子,说我逼疯了弟弟。这一世,

看着被救上来,还在吐着水的安安,和我那个正假惺惺表演着担忧的弟弟陈伟,

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这一次,我要让所有亏欠我们母子的人,血债血偿。01“姐,

你打**什么?安安没事了,你别吓我啊!”陈伟捂着脸,一副难以置信的受伤模样,

眼底却藏着一丝淬了毒的怨恨。我怀里,三岁的安安咳出最后一口水,小脸煞白,嘴唇发紫,

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、奄奄一息的猫崽。我的心揪成一团,那刺骨的寒意,

是刻在灵魂里的记忆。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,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打得陈伟一个踉跄。

“陈雁!你疯了!”我妈张兰芬尖叫着冲过来,一把将陈伟护在身后,

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仇人,“你弟弟刚把安安救上来,你不谢他,还打他?

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我爹**也沉着脸,吧嗒着旱烟:“老大,你太不像话了。

还不给你弟道歉!”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人,他们和我记忆中的嘴脸一模一样。

我的亲生父母,永远只向着他们的宝贝儿子。上一世,就是他们,在我儿子尸骨未寒时,

逼着我给陈伟下跪道歉,说是我**了他,他才“失手”的。

他们甚至偷走我丈夫沈阔寄回来的抚恤金,全部给了陈伟,让他去省城读大学,风风光光。

而我,成了全村的笑话,一个克死儿子、逼疯弟弟的毒妇。最后,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,

我跳了家门口那口淹死我儿子的井。“道歉?”我扯了扯嘴角,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,

抱着安安的手臂收得更紧,“他受得起吗?”我妈气得浑身发抖,

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你……你这个不孝女!陈伟,你告诉妈,到底怎么回事?

安安怎么掉下去的?”陈伟躲在我妈身后,探出头,怯生生地说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

我就是路过,听到安安在井边哭,刚想拉他,他就掉下去了。我……我立马就跳下去救人了。

”他说得“天衣无缝”,和我上辈子听到的版本一字不差。那时候我相信了。可后来,

我在他写给笔友的信里看到真相,他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“智慧”,

说只要这个小拖油瓶死了,他就能独占家里所有的资源,还能拿到姐夫给的钱,

前途一片光明。我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过海。“是吗?”我低下头,

轻轻拍着安安的背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,“安安,告诉妈妈,

是谁把你推下去的?”安安刚刚缓过来,吓得话都说不清楚,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,

小手死死地指着陈伟的方向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舅……坏……”陈伟的脸瞬间白了。

我妈立刻尖声反驳:“小孩子懂什么!他吓傻了乱指的!陈伟,你别怕,妈相信你!

”“我相信我儿子。”我抬起眼,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每一个人,“从今天起,

我的安安,离你们所有人都远远的。谁敢再动他一根头发,我就跟谁拼命。”说完,

我抱着安安,转身就走。棉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八零年冬天的风跟刀子似的,

可我的心却是一片火热。我没有回那个令人作呕的家,而是抱着安安,

径直走向村东头的赤脚医生王大夫家。路上,我能感觉到背后那几道怨毒的视线。我知道,

这只是个开始。王大夫给我儿子检查了身体,开了点压惊的药草,千叮万嘱不能再着凉。

我把身上仅有的几块钱都付了药费,又厚着脸皮在他家烧了热水,给安安擦洗了身体,

换上干净的衣服。看着安安在我怀里沉沉睡去,呼吸平稳,我的心才算真正落回肚子里。

我没有地方可去。娘家是回不去了,而这里,是我丈夫沈阔的老家。他常年待在西北的部队,

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。我们结婚三年,见面的次数屈指可V数。上一世,我就是太软弱,

太“顾全大局”,总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自己咽下去,不想让他担心,

不想影响他在部队的前途。结果呢?我的忍让,成了他们变本加厉的资本。我的懂事,

换来的是母子俩的阴阳相隔。沈阔,那个沉默寡言,却会把所有津贴都寄给我,

会在信里笨拙地问“安安长高了吗?有没有给你添麻烦”的男人。我欠他一个儿子,

也欠他一个真相。夜深了,我借着王大夫家的煤油灯,开始写信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沉默。

我没有直接说陈伟推安安下水,因为我知道,以我父母的德性,他们会抵死不认,

甚至倒打一耙。我要用更聪明的方式,让他自己露出马脚。笔尖在粗糙的信纸上划过,

发出沙沙的声响。“沈阔,见信如晤。家中一切安好,勿念。只是今日安安贪玩,不慎落井,

幸得小伟路过相救,已无大碍。只是孩子受了惊吓,夜里总说胡话,喊着‘舅舅坏’。

想来是小孩子不懂事,分不清好赖。我只是有些后怕,若非小伟‘恰好’路过,我与安安,

恐怕已是天人永隔。随信附上安安新画的画,他说想爸爸了。”每一个字,都淬着冰,

含着针。我相信,以沈阔的敏锐,他一定能读懂我字里行间的求救。写完信,

我将安安画的一张涂鸦——一个火柴人**,小心翼翼地夹在信里。做完这一切,

天已经蒙蒙亮了。我抱着熟睡的安安,悄悄离开了王大夫家。我没有回家,

而是去了村口的邮政所,将那封决定我们未来的信,投进了绿色的邮筒。做完这一切,

我才抱着安安,朝着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家走去。我知道,一场硬仗,正等着我。

02我刚踏进家门,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就擦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,

“咣当”一声在墙上摔得粉碎。“你还知道回来!一晚上不着家,带着孩子去哪野了?

要是安安再有个三长两短,你担待得起吗!”我妈张兰芬叉着腰,眼睛通红,

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疼她儿子脸上的巴掌印。我爹**坐在饭桌主位,脸色黑得像锅底,

闷头抽烟,烟雾缭绕。陈伟坐在他旁边,低着头,肩膀一抽一抽的,

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。他脸上的红印子非但没消,反而更明显了,

一看就是我妈心疼儿子,用热毛巾给“精心”敷过的结果。我理都没理我妈的叫嚣,

径直走到桌边,把安安放在唯一空着的板凳上,然后从兜里掏出两个还带着体温的红薯,

一个递给安安:“慢点吃,还烫。”安安乖巧地点点头,小口小口地啃着。另一个,我掰开,

自己吃了起来。从昨天到现在,我滴水未进,饿得前胸贴后背。我知道,没有体力,

就没法战斗。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张兰芬。她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红薯:“吃吃吃,

就知道吃!你弟弟为了救你儿子,现在还发着烧,你连句好话都没有,你这个当姐姐的,

心是石头做的吗!”我侧身一躲,让她扑了个空,冷声道:“他发烧,是跳了冰窟窿冻的,

还是做贼心虚吓的?”“你!”张兰芬气得手指发抖。“姐,你别这么说妈。”陈伟抬起头,

露出一双通红的兔子眼,声音沙哑,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没用,救安安的时候呛了水,

才着了凉。你别生妈的气,也别……也别再误会我了。你要是实在不信我,

我……我这就去死!”说着,他猛地站起来,作势就要往墙上撞。好一招以退为进,

道德绑架。上一世,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骗了,心软了,觉得他还是个孩子。可现在,

我只觉得恶心。我爹**终于把烟袋锅在桌上磕了磕,发出沉重的声响:“闹够了没有!

老大,给你弟道歉!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以后谁也别再提!”他这是在下最后的通牒。

我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红薯,擦了擦嘴,然后抬眼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问:“爸,

如果今天掉进井里的是陈伟,被救上来后,他指认是我推的,你会让我给他道歉了事吗?

”**被我问得一噎,脸色涨成了猪肝色。“你……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!

他怎么能跟你比!”张兰芬脱口而出。话一出口,她自己也愣住了。是啊,怎么能比呢?

一个是能传宗接代、顶门立户的宝贝儿子,一个迟早是泼出去的水、别人家的人。我笑了,

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。“好,既然没法比,

那这件事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我站起身,拉起安安的手,“从今天起,我跟安安,

就不在家里吃饭了。”“你什么意思?”**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要分家?

”在八十年代的农村,出嫁的女儿提分家,简直是天方夜谭,大逆不道。“分家?

”我摇摇头,“我没那么大脸。我的意思是,以后我跟安安的口粮,麻烦你们折算成钱给我。

我丈夫沈阔每个月寄回来的津贴,也请你们一分不少地交给我。我们母子俩,自己开火。

”沈阔每个月三十块的津贴,在这个人均月收入也就十几二十块的年代,是一笔巨款。以前,

这笔钱都由我妈“保管”,她总说我年轻手松,怕我乱花。实际上,

大部分钱都用在了陈伟身上。“不行!”张兰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,“钱放在我这,

是怕你被人骗了!你一个女人家,管什么钱!”“我是沈阔的合法妻子,安安的亲妈,

他的津贴,不归我管,难道归你这个丈母娘管?”我寸步不让,“你要是不给,也行。

我现在就去镇上邮局,申请以后信件和汇款,直接寄到王大夫家。顺便,

再给沈阔的部队拍个电报,问问他们,军属在婆家快活不下去了,部队管不管。”“你敢!

”**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。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,没有丝毫退缩。

我知道,我抓住了他们的软肋。他们最怕的,就是沈阔。怕这个在西北当兵的女婿,

给他们家抹黑,怕村里人戳他们的脊梁骨。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陈伟的眼神像毒蛇一样,死死地盯着我,他大概没想到,一向任他拿捏的姐姐,一夜之间,

像是换了个人。他放在桌下的手,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。这个下意识的动作,

是他紧张或者盘算坏主意时的标志。上一世,我从未留意过。最终,还是我爹先妥协了。

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钱可以给你。但家里的活,你一样不能少干!”“可以。

”我爽快地答应了。张兰芬虽然一脸不甘,但在我爹的眼神下,还是不情不愿地回屋,

从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里,拿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布包。她把布包扔在桌上,

像是扔什么烫手山芋:“省着点花!别没几天就哭着回来要饭!”我打开布包,

里面是二十七块五毛钱,还有几张布票。沈阔的津贴是三十块。那两块五,不用问,

肯定是被她扣下了。我没说话,只是把钱和票收好,然后看着陈伟,突然开口道:“陈伟,

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块‘上海牌’手表吗?等过几天我领了钱,给你买一块。

”陈伟猛地抬起头,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贪婪,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下去,

换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:“姐,这怎么行……太贵重了。”我妈也愣住了,

大概是觉得我转了性。我心里冷笑。上一世,他就是为了这么一块手表,跟我闹了半个月。

后来,我用沈阔寄回来的钱给他买了,他高兴地跟什么似的,转头就跟他的狐朋狗友炫耀,

说他姐就是个傻子,随便哄哄就行。“没事,你救了安安,这是你应得的。

”我“温柔”地看着他,“不过,你得答应姐一件事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以后,

离安安远一点。我怕你身上的病气,过给了他。”我话音刚落,陈伟的脸“唰”地一下,

血色尽失。03陈伟的脸色,比昨晚刚从井里捞出来时还要难看。“姐,你……你胡说什么,

我没病!”他的声音都在发颤,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。

我妈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:“陈雁你个黑心肝的!你弟弟好好的,你咒他得病?

我看有病的是你!”我没理会她的咆哮,只是平静地看着陈伟,继续说:“没病最好。

只是我昨天去王大夫家,他跟我说,最近镇上好像不太平,有一种病,

得了的人身上会起红疹子,又痒又疼,还传染呢。你以后少往镇上跑,

特别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,别把病带回来。”我说的风轻云淡,可每一个字都像锤子,

重重地砸在陈伟心上。他的秘密,他以为藏得天衣无缝的秘密,就这么被我**裸地揭开了。

上一世,是过了很久我才知道,陈伟在考上大学前,就跟着镇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,

染上了一身脏病。为了治病,他偷偷拿家里的钱,还骗走了我给安安准备的救命钱。这件事,

他瞒了所有人。此刻,他看着我,眼神里除了震惊,还有一丝浓烈的杀意。他想不通,

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。“我…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他猛地站起来,因为动作太大,

撞翻了身后的板凳,“我身体不舒服,先回屋了!”他几乎是落荒而逃。我爹**皱着眉,

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但他什么都没问,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极了,

有审视,有疑惑,还有一丝……忌惮。这场短暂的交锋,我大获全胜。接下来的几天,

家里出奇的安静。陈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轻易不出来。我妈虽然还是一天到晚指桑骂槐,

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动手。我爹则是彻底当了甩手掌柜,整天不见人影。我乐得清静。

我用讨回来的钱,在院子角落里用石头和泥巴垒了个小灶台,

又去镇上买了最便宜的铁锅和碗筷。从此,我和安安,正式与那个家划清了界限。

安安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,只是人变得很沉默,也更黏我了。我知道,那天的惊吓,

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。我每天都陪着他,给他讲故事,带他在院子里晒太阳,

用树枝在地上画画。我告诉他,爸爸是**,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,

很快就会回来保护我们。安安似懂非懂地点头,眼里有了光。而我,一边照顾安安,

一边盘算着未来。我知道,仅仅是拿回钱,脱离他们的掌控,是远远不够的。

只要还住在这个院子里,危险就无时无刻不在。陈伟那条毒蛇,随时可能再咬我一口。

我唯一的希望,就是沈阔。我每天都去村口等邮递员,可一连等了七八天,

都没有沈阔的回信。我的心,一点点往下沉。西北路远,信件来回要半个多月。

是我太心急了吗?还是……信寄丢了?或者,他根本没看懂我的暗示?上一世,

他就是在接到我报丧的电报后,才匆匆赶回来的。难道这一世,非要等到悲剧重演,

他才会出现吗?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,陈伟却主动找上了我。那天下午,

我正在小灶台前熬着红薯粥,安安在旁边玩泥巴。陈伟像个幽灵一样,

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我身后。“姐。”我头也没回,继续用勺子搅着锅里的粥。

“手表的事……”他犹豫着开口,“还算数吗?”我停下动作,转过身看他。几天不见,

他瘦了一圈,眼窝深陷,脸色蜡黄,看人的眼神,却比以前更阴沉了。“怎么,你的病好了?

”我问。他脸色一僵,随即又挤出一个讨好的笑:“姐你别开玩笑了,我没病。

我就是……最近手头有点紧。”我心里冷笑。他哪里是手头紧,分明是又去镇上鬼混,

钱花光了。“想要手表?”我问。他眼睛一亮,连连点头。“可以。

”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被我捏得有些发皱的毛票,递给他,“钱不多,先拿去花。手表的事,

等姐夫下次寄钱回来再说。”他看着我手里的几毛钱,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,

取而代ăpadă我抱着安安,迎着他阴冷的目光,笑了:“怎么,嫌少?嫌少就自己去挣。

你一个大男人,成天在家游手好闲,等着爹妈养,等着姐姐养,不害臊吗?”“你!

”他被我戳中了痛处,脸色涨得通红。“我什么我?我说错了吗?”我步步紧逼,“别忘了,

你还欠着镇上王屠户家五块钱呢。再不还,人家可就要找上门了。到时候,丢的是谁的脸?

”陈伟彻底慌了。他欠钱的事,只有他自己知道,连我爹妈都瞒着。我又是怎么知道的?

他看我的眼神,已经从怨恨变成了恐惧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他声音发抖,

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我没有回答他,只是把那几毛钱塞进他手里,然后转身,

继续熬我的粥。身后,是陈伟仓皇逃窜的脚步声。我知道,我的话,像一根刺,

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。他会开始怀疑,开始害怕。而一个活在恐惧中的人,最容易出错。

然而,我还是低估了他的**和恶毒。又过了两天,邮递员还是没有带来沈阔的信。我的心,

越来越凉。这天傍晚,我刚把安安哄睡着,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。我爹**,

带着我妈张兰芬,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叔伯,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。“陈雁!你给我滚出来!

”我爹一声怒吼,震得窗户纸都在嗡嗡响。我心里一沉,知道麻烦来了。我走出屋子,

冷冷地看着他们:“大晚上的,吵什么?安安刚睡着。”“你还有脸提安安!

”我妈像疯了一样扑过来,要不是被旁边的三叔拉着,她的巴掌就要扇到我脸上了,

“你这个毒妇!你为了不让你弟弟好过,竟然写信去部队告黑状!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!

”我心里咯"噔"一下。信,这么快就到沈阔手里了?而且,还起了作用?可是,

我妈是怎么知道信的内容的?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面不改色。“还装!

”我爹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,狠狠地摔在我脸上,“你自己看!

这是沈阔托人从部队带回来的信!他让你好自为之,别在家里无理取闹,影响他弟弟的前途!

他还说,这个月开始,津贴减半!”我捡起信,展开。那熟悉的字迹,确实是沈阔的。

信里的语气,严厉而冰冷,充满了失望和指责。一瞬间,如坠冰窟。怎么会这样?

他为什么不信我?难道在他心里,我也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吗?我的心,疼得无法呼吸。

“看到了吧!”张兰芬得意地尖叫,“连沈阔都看不过去了!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从今天起,

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,要是再敢作妖,我们就把你绑起来送回沈家去!

”周围的叔伯们也纷纷指责我。“大雁,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。”“就是,家和万事兴,

你怎么能把事捅到部队去呢?”“伟子是你亲弟弟,你何苦呢?

”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,看着我爹妈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再看看手里这封信。

不对。这封信,不对劲。沈阔的字,虽然算不上好看,但向来是刚劲有力的。

可这封信上的字,虽然模仿得很像,却在收笔处,多了一丝不易察-觉的绵软和迟疑。而且,

沈阔从来不会叫我“陈雁”,他要么叫我“阿雁”,要么,在最亲密的时候,

会叫我“雁子”。最重要的是,信的末尾,没有安安的那张涂鸦。我的脑子飞速运转。

这封信是假的!是陈伟!一定是他!他截了我的信,又模仿沈阔的笔迹,伪造了这封回信!

他的目的,就是要让我众叛亲离,彻底失去希望,最好是像上一世那样,自己去死!

好狠毒的计策!我捏紧了手里的信纸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。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怒火,

从心底喷涌而出。我猛地抬起头,目光如电,死死地盯住院子角落里,那个自以为藏得很好,

正探头探脑往这边看的鬼祟身影。陈伟,你以为这样,就能打倒我吗?

你太小看一个母亲的决心了!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翻涌,然后,当着所有人的面,

缓缓地,将那封假信,撕成了碎片。“这信,是假的。”04整个院子,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。“假的?”我爹**气得浑身发抖,

指着地上的碎纸片,“白纸黑字,沈阔的亲笔信,你说假的?我看你是真的疯了!

”“我说它是假的,它就是假的。”我迎着他的目光,没有丝毫退让,“沈阔是什么样的人,

我比你们清楚。他绝不会因为一封家信,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。更不会因为家里这点事,

就克扣我和安安的生活费。”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,

最后落在我妈张兰芬的脸上:“妈,这信是谁给你的?”张兰芬眼神闪躲了一下,

支支吾吾地说:“是……是邮递员送来的。”“是吗?”我冷笑一声,“哪个邮递员?

是镇上邮局的老李,还是新来的那个小王?他们送信,

不都是送到村委会大喇叭那儿喊人去拿吗?怎么就单单把这封信,送到了你手上?

”我的问题,像一把尖刀,直插要害。我们村子小,邮递员送信从来都是送到村口的小卖部,

或者直接在村委会广播里喊。单独送到家里,还是这种从部队寄回来的重要信件,

根本不合规矩。张兰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“是……是我去镇上赶集,

在邮局门口碰到的!”她强行辩解。“哦?这么巧?”我步步紧逼,“那你是碰到老李了,

还是小王了?你又是怎么从他们手里拿到我的信的?邮局有规定,私人信件,

必须本人或者直系亲属凭身份证明才能领取。妈,你识字吗?你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吗?

”张兰芬彻底慌了,她大字不识一个,怎么可能说得清楚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求助似的看向我爹。**也意识到不对劲了,他死死地盯着我,

像是不认识我一样。他想不明白,那个一向懦弱听话的大女儿,怎么会变得如此伶俐,

如此……可怕。“够了!”他猛地一拍大腿,“不管信是怎么来的,信上写的内容你看到了!

沈阔就是对你不满了!你别在这胡搅蛮缠!”他这是要强行把罪名按在我头上了。

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,心里一片悲凉。这就是我的父亲,为了维护他的宝贝儿子,

连最基本的是非黑白都不要了。“好,既然你们都认定这信是真的,认定我是在无理取闹。

”我深吸一口气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,“那我就让你们看看,

到底是谁在说谎!”说完,我转身回屋,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

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剪刀。然后,我走到院子中央,当着所有人的面,挽起袖子,

将那把冰冷的剪刀,对准了自己的手腕。“陈雁!你要干什么!”**吓得脸都白了。

“你这个疯子!快把剪刀放下!”张兰芬也发出了惊恐的尖叫。那些看热闹的叔伯们,

也都吓得连连后退。我没有理会他们,只是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,看着躲在角落里,

同样一脸惊骇的陈伟。“陈伟,我再问你最后一遍。”我的声音在发抖,不知道是气的,

还是怕的,“那封信,到底是不是你伪造的?”陈伟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好,你不说是吧?”我惨然一笑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“那我就用我的命,

来证明我的清白!我今天就死在这,我看沈阔回来,怎么跟你们算账!我看全村的人,

怎么戳你们家的脊梁骨!”“我死了,安安也活不成。我们母子俩,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!

我倒要看看,你们陈家,会不会绝后!”我的话,像一道道惊雷,劈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
他们可以不在乎我的死活,但不能不在乎陈家的名声,更不能不在-在乎陈伟这个唯一的根!

“不要!”张兰芬第一个崩溃了,她哭着跪倒在地,“雁儿,妈错了,妈错了!

你快把剪刀放下!有话好好说!”“是陈伟!是陈伟干的!”她为了保住儿子,

终于什么都顾不上了,指着墙角的陈伟,声嘶力竭地喊道,“是他拿回来的信!

也是他跟我说,是你告黑状,要害他!都是他!不关我们的事啊!”真相,

就这么以一种惨烈的方式,被揭开了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陈伟身上。陈伟的脸,

白得像一张纸。他知道,他完了。他想跑,可腿软得站不起来。我爹**,

像是瞬间老了十岁,他看着自己的儿子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。他一步一步走过去,

扬起手,一个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甩在陈伟脸上。“你这个……畜生!

”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,手里的剪刀,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我赢了。可是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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