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深林薇薇是著名作者桔梗赵成名小说作品《老公假死我和白月光双宿双飞,我反手举报他跨国重婚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主角顾言深林薇薇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就越证明这里面有鬼!我垂下眼睑,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眼眶瞬间红了,声音带着哽咽,却异常执拗:“李院长,王主任,谢谢...
和援非医疗队队长结婚的第五年,传来他感染病毒殉职的消息。
所有人劝我趁年轻开始新生活,只有我守着婚礼上的誓言,此生不渝。
从此在家照料他中风失语的十年父亲。熬干了心血,苍老了容颜,油尽灯枯的我,
竟走在了公公前面。直到死后灵魂游离,我才惊觉。我那医生丈夫并未牺牲,
而是在大洋彼岸,与他的初恋情人双宿双飞。他们的女儿都快上中学了,一家三口美满幸福。
原来,我半生的坚守,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。他娶我,
只是为他的父亲找一个死心塌地的免费护工。重生归来,我再次站在接到殉职通知的这一天。
这一次,我对前来慰问的院领导说:“请安排我,亲自护送他的‘骨灰’回家。
我叫沈清澜,我的丈夫顾言深是援非医疗队的队长。我们结婚五年,聚少离多,
但我始终以他为荣。那是一个阳光刺眼的午后,我永远记得那一天。医院的领导,
神色凝重地来到我家,
告诉我一个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:言深在非洲不幸感染了某种罕见病毒,救治无效,殉职了。
世界在那一刻瞬间失色。我瘫软在地,
耳边是领导沉痛的安慰和随后闻讯赶来的亲友们七嘴八舌的劝解。“清澜,你还年轻,
要为自己打算啊。”“言深走了,你可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里。”“是啊,
以后的路还长着呢……”嘈杂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幕,模糊不清。
只有我心里的声音异常清晰,那是五年前,在婚礼上,顾言深握着我的手,
我们彼此许下的誓言:“无论顺境逆境,无论健康疾病,此生不渝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”我抬起泪眼,看向墙上挂着的婚纱照。照片上的顾言深,穿着白大褂,笑容温和而坚定。
我深吸一口气,对着所有劝我“向前看”的人,声音不大,却异常决绝:“谢谢大家的好意。
但我答应过言深,会替他照顾好这个家。我不会改嫁,我会守着爸,守着我们的承诺,
过完这辈子。”众人唏嘘不已,有的说我傻,有的赞我情深义重。只有我知道,这不是冲动,
这是我对顾言深,对我自己婚姻的忠诚和坚守。顾言深的父亲,我的公公顾弘文,
早在三年前就因为中风失语,常年卧床。儿子牺牲的噩耗,我们没敢直接告诉他,
怕他承受不住。老人本就糊涂,时而清醒,时而迷糊,只是偶尔会用浑浊的眼睛望着门口,
似乎在等待什么。从那天起,我的人生目标变得异常简单:替顾言深尽孝,照顾好他的父亲。
我辞去了原本清闲的文职工作,全心全意在家照料公公。
每天的日程像上了发条:清晨五点起床,为公公擦身、**、处理大小便,然后准备流食,
一勺一勺地耐心喂下。白天,要定时翻身拍背,防止褥疮,要清洗永远也洗不完的床单衣物。
晚上,就睡在公公房间的简易床上,随时起来应对他的需求。十年,
整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。我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,
熬成了眼角爬满细纹、双手粗糙的中年妇人。曾经乌黑浓密的头发,早早地染上了霜白。
长期的劳累和睡眠不足,透支了我的健康。我的脸色总是蜡黄的,腰背时常酸痛难忍,
像是有根无形的鞭子在时刻抽打。但我从未后悔过。
每次给公公读言深从前寄回来的信(尽管老人可能听不懂),
每次看到他偶尔清醒时眼中流露出的依赖,我都觉得,我的坚持是值得的。
这是我对言深的爱,也是我对这个家的责任。然而,命运并没有眷顾我的付出。
在我三十五岁那年,我终究是先于缠绵病榻的公公倒下了。积劳成疾,
医生诊断是多种器官功能衰竭,回天乏术。我躺在病床上,气息奄奄。
心里唯一的念头是愧疚:对不起,言深,我还是没能替你送走爸爸,
要先走一步了……意识抽离身体的那一刻,我感到一种奇异的轻盈。然后,
我“看”到了病房里的一切:医生无奈的摇头,护士为我盖上白布,
以及被护工推来看我最后一眼的公公,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,似乎滑过了一滴浑浊的泪。
我以为这就是终点,是解脱。然而,我的意识并没有消散。它像一片羽毛,
轻飘飘地浮在半空,不受控制地开始飘荡。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只是一种莫名的牵引力,
带着我跨越山川大洋。不知过了多久,
我的“视线”定格在了一个陌生的、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。阳光明媚,绿树成荫,
一栋漂亮的花园别墅前,一个熟悉得让我灵魂震颤的身影,正蹲在地上,
***着一个看起来约莫十来岁的小女孩。顾言深!他穿着休闲的T恤和长裤,
脸上洋溢着是我从未见过的、轻松而幸福的笑容。他看起来比“牺牲”时还要年轻些,
身材保持得很好,没有一丝憔悴。那个小女孩咯咯笑着扑进他怀里,清脆地喊着:“爸爸!
快来看我画的画!”爸爸?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。这时,
一个穿着优雅长裙的女人从屋里走出来,手里端着果汁,笑容温婉:“言深,别闹了,
带妞妞进来喝点水。”这个女人,我认得。她是林薇薇,顾言深的初恋女友。
当年我和顾言深在一起时,就知道她的存在,但顾言深说他们早已分手,性格不合。
眼前的一幕,像最锋利的刀,将我的灵魂片片凌迟。顾言深没有死!他不仅活着,
还和林薇薇在一起,他们有一个女儿,已经这么大了!看这孩子的年纪,
分明是在他“殉职”之前,就已经出生了!我像个幽灵(事实上也是),跟着他们进了屋。
别墅内部装修温馨奢华,墙上挂满了他们的全家福,从孩子婴儿时期到现在,
记录着每一个幸福的瞬间。我听着他们的对话,听着林薇薇娇嗔地抱怨顾言深又忘了倒垃圾,
听着小女孩撒娇要爸爸周末带她去迪士尼……其乐融融,美满幸福。每一个字,每一个笑容,
都像淬了毒的针,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。原来,所谓的援非殉职,
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!原来,我十年如一日的坚守,耗尽青春心血的无悔付出,
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戏里,最可笑、最可悲的配角!他娶我,根本不是为了爱,
而是因为他要远走高飞,需要一个“信得过”的女人,
死心塌地、不求回报地替他照顾他那瘫痪在床、需要长期伺候的父亲!
我是一个免费的、还能对他感恩戴德的终身保姆!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,
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悲伤和怀念。我恨顾言深的冷酷算计,恨林薇薇的虚伪**,
更恨自己的愚蠢和眼瞎!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我沈清澜到底做错了什么,
要承受这样的欺骗和背叛!强烈的怨愤和不甘,几乎要让我的灵魂燃烧起来。
就在我感觉自己要彻底湮灭的那一刻,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……我猛地睁开眼,
剧烈的咳嗽起来,胸口因缺氧而闷痛。映入眼帘的,是熟悉的天花板,
是我和顾言深婚房那盏略显陈旧的水晶灯。阳光透过窗帘缝隙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我……没死?不,不对。我环顾四周。房间的布置,梳妆台上还未拆封的新护肤品,
日历上那个被我用红圈圈出来的、顾言深原定归国的日期……这一切,都分明是五年前,
我刚接到他“殉职”消息后不久的情景!我颤抖着伸出手,
看着镜子里那张虽然憔悴、却依旧年轻饱满的脸庞,没有早生的华发,没有深刻的皱纹,
皮肤还紧致有弹性。我重生了!我回到了十年前,
回到了刚刚被通知顾言深“死讯”的这一天!巨大的震惊过后,
是狂涌而上的恨意和一种近乎冰冷的清醒。上一世灵魂所见的一幕幕,
像电影画面般在我脑中清晰回放。顾言深和林薇薇的笑脸,他们女儿的呼唤,
还有我枯槁憔悴、油尽灯枯倒在病床上的样子……心痛吗?有,但更多的是恨。眼泪吗?
上一世已经流干了。这一世,我的眼眶干涩,只有复仇的火苗在瞳孔深处熊熊燃烧。
门外传来敲门声,伴随着婆婆(顾言深的母亲早逝,
家里只有公公)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清澜,你醒了吗?医院……医院的领导又来了,
在客厅等着呢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是的,我想起来了。上一世的今天,
医院领导第一次来报丧后,隔了一天又会来一次,带来更“详细”的“噩耗”,
并表示会尽快安排将“烈士”的骨灰接回国内。上一世的我,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,
完全听从了医院的安排,甚至因为“伤心过度”,没有坚持去见丈夫“最后一面”,
只是在家设了灵堂,等待着他的“骨灰盒”归来。这一次,绝不会了。顾言深,
你想用一场假死金蝉脱壳,和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,留我在这里给你当免费保姆?做梦!
我要亲手撕开你这张虚伪的面皮!让你为你卑劣的行径,付出代价!
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,尽管脸色依旧苍白,但眼神已经完全不同。我打开门,
对着忧心忡忡的婆婆(她是个老实人,
对儿子的阴谋似乎并不知情)露出一个安抚的、却带着决绝意味的笑容:“妈,我没事。
我们下去吧。”走到客厅,医院来的还是那两位领导,表情和记忆中一样沉重悲痛。
“清澜同志,请节哀。言深队长是为了崇高的国际医疗事业牺牲的,
他是我们的英雄……”为首的副院长说着和上一世几乎一模一样的开场白。我安静地听着,
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泣不成声,只是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,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。
等到他们说完安慰的话,准备提出后续安排时,我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副院长,
声音清晰而坚定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李院长,谢谢你们。作为言深的妻子,
我有一个请求。”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请安排我,亲自去非洲,迎接他的遗体。
我要亲眼看着他的遗体火化,亲自捧着他的骨灰盒回家。”话音落下,客厅里一片寂静。
李院长和另一位领导显然愣住了,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婆婆也惊讶地看着我。
“清澜,这……非洲那边条件艰苦,而且情况复杂,你一个女孩子去,
太不安全了……”李院长试图劝阻。我扯出一个悲戚却固执的笑容:“他是我的丈夫,
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。如果连他最后一面都不能见,连送他最后一程都做不到,我余生难安。
再苦再难,我也一定要去!请医院务必帮我安排!”我的态度坚决得超乎他们的预料。
看着我这副“情深似海、非去不可”的模样,李院长的额头似乎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或许在心里骂我痴情坏事,但表面上,
却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拒绝一个刚刚“丧夫”的妻子的最后请求。一场无声的较量,
在客厅里弥漫开来。我知道,我的复仇之路,从提出这个要求开始,已经迈出了第一步。
顾言深,你准备好迎接我了吗?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李院长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***了一下,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。
“清澜同志,你的心情我们非常理解。”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沉稳,“但是,
非洲那边的情况确实非常复杂,医疗队所在的地区条件艰苦,而且……言深队长的遗体处理,
是严格按照防疫规定和国际惯例进行的,过程可能……不太适合家属观看。
”另一位领导也赶紧附和:“是啊,沈女士,我们知道你和顾队长感情深厚,但逝者已矣,
你要保重自己啊。我们一定会把顾队长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,将他的英灵妥善接回国内。
”若是上一世那个被悲痛冲昏头脑的我,或许就被这番“体贴入微”的劝说打动了。但此刻,
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们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为难。他们越是想阻止我,
就越证明这里面有鬼!我垂下眼睑,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眼眶瞬间红了,
声音带着哽咽,却异常执拗:“李院长,王主任,谢谢你们的好意。
但我只要一想到言深他……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异国他乡,我这心里就跟刀绞一样。
”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,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们,“如果连这最后一面都见不到,
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。求求你们,就让我去吧!再苦再难,我也认了!
就算……就算过程再难以接受,那也是我的丈夫,我必须亲眼看着他安息。
”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情深不寿、固执己见的未亡人形象。这种“深情”在此时此地,
成了一把让他们无法轻易拒绝的利剑。他们若再强行阻止,反倒显得不近人情,
甚至可能引人怀疑。李院长和王主任交换了一个眼神,
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。“这样吧,清澜同志,”李院长沉吟了片刻,
终于松口,“你的请求,我们会向上面汇报,也需要和非洲那边沟通协调。这需要时间,
而且手续非常繁琐。你先在家好好休息,等我们的消息,好吗?”我知道这是缓兵之计,
但他们既然松了口,我就有操作的空间。我不能逼得太紧,以免狗急跳墙。“好,
谢谢李院长,谢谢王主任。”我做出勉强接受的样子,虚弱地点点头,“我等你们的消息。
请务必……尽快。”送走两位领导,婆婆担忧地拉住我的手:“清澜,你真的要去非洲啊?
那地方多乱啊,听说还有传染病,你一个人去,
妈怎么放心得下……”看着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真切的忧虑,我的心情复杂。上一世,
直到我死,这位老实巴交的老人似乎都不知道她儿子的阴谋,她也是真心实意地心疼我。
可悲的是,她也是顾言深算计中的一环,用她的存在,牢牢绑住了我。我压下心头的酸涩,
安抚地拍拍她的手:“妈,没事的。言深在那里工作过,我相信他的同事们会照顾好我的。
我不去这一趟,心里这个坎,永远过不去。”回到房间,我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,
心脏才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。第一步,总算迈出去了。但我知道,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。
顾言深既然能策划出如此精密的金蝉脱壳之计,他在非洲那边的“安排”必定也是天衣无缝。
我要想撕开这道口子,必须要有周密的计划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
开始回忆上一世关于顾言深“殉职”的一切细节。当时医院方面给出的说法是,
他感染了一种极为罕见的、具有高度传染性的病毒,为了不造成恐慌和扩散,
遗体必须就地严格按照最高防护标准火化,骨灰由专人护送回国。现在想来,
这简直是为他的“消失”量身定做的完美借口!病毒罕见,所以外界难以查证;高度传染,
所以遗体必须立刻火化,死无对证;专人护送骨灰,那么这个“专人”是谁?
会不会就是他的同谋?我需要一个突破口。这个突破口,也许就在那个所谓的“专人”身上,
或者,在非洲那边医疗队的其他知情人身上。接下来的几天,
我表面上沉浸在“丧夫之痛”中,谢绝了大部分访客,暗地里却开始不动声色地搜集信息。
我翻出了顾言深以前寄回来的信、明信片,
试图从那些泛黄的纸页里找到一些关于他同事、他工作环境的蛛丝马迹。
我还以整理遗物、需要了解后续抚恤政策为由,
小心翼翼地向医院方面打听更多关于“殉职”过程的细节。李院长那边果然在拖延,
每次电话过去,都说还在协调。我不急,我有的是耐心陪他们演这出戏。同时,
我开始悄悄办理护照和签证,为可能的出行做准备。我知道,
我不能完全指望医院的“安排”,我必须掌握主动权。就在我几乎要按捺不住,
准备采取更激进的手段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。门铃响起时,
我正在书房里仔细研究一张顾言深从前寄回来的、带有医疗队驻地背景的合影。
婆婆去开的门,我听到她有些惊讶的声音:“薇薇?你怎么来了?”林薇薇!
这个名字像一根针,瞬间刺穿了我努力维持的平静。我迅速将照片收好,调整了一下表情,
走出书房。站在门口的女人,穿着一身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,
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和担忧,眼眶微红,楚楚可怜。正是林薇薇。
比起我上一世灵魂所见那个养尊处优、眉眼间带着满足风情的她,此时的林薇薇,
演技可谓精湛。“阿姨,清澜姐,”她声音轻柔,带着哽咽,“我……我刚听说言深哥的事,
我实在不敢相信……心里难受得很,就想过来看看你们。”她说着,目光落在我身上,
那眼神里充满了“感同身受”的悲伤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我知道,
她是来探听虚实的。顾言深“死讯”传出,我这个法定妻子反应如何,
是否会对他们的计划构成威胁,她必须亲自来确认。我心底冷笑,
面上却露出一丝疲惫和哀伤:“薇薇,你来了。进来坐吧。”婆婆给林薇薇倒了茶,
唉声叹气地抹着眼泪。林薇薇挨着婆婆坐下,握着她的手,轻声安慰,
话语间不时提起她和顾言深“从前”的友情,语气充满了怀念和痛惜,
俨然一个深情难忘的旧友。“清澜姐,你一定要节哀,保重身体。”她终于把话题转向我,
眼神充满了关切,“言深哥最放不下的肯定就是你和你妈妈了。你可不能垮掉啊。
”我低着头,用纸巾按了按眼角,声音沙哑:“谢谢您关心。我……我向医院申请了,
想去非洲,接他回来。”话音一落,我明显感觉到林薇薇的身体僵了一下。
虽然她很快掩饰过去,但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,没有逃过我的眼睛——那是惊讶,
以及一丝慌乱。“去非洲?”她失声惊呼,随即意识到失态,连忙放缓语气,“清澜姐,
这……这太冒险了吧?那边多乱啊,
而且……言深哥他……他的遗体不是已经……”她似乎难以启齿,
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对“悲惨事实”的不忍。“我知道。”我抬起脸,
让她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和固执的眼神,“但我必须去。不见到他最后一面,我不死心。
医院说手续难办,但我已经决定了,就算他们不安排,我自己想办法也要去!
”我说得斩钉截铁,目光紧紧盯着林薇薇。
我要让她把这份“决心”准确地传达给躲在暗处的顾言深。林薇薇的脸色微微发白,
她勉强笑了笑:“清澜姐,你对言深哥的感情,真是……太让人感动了。可是,
你也要为阿姨想想,为你自己想想啊。万一你在那边出点什么事,让阿姨怎么办?
言深哥在天之灵,也不会安心的。”她试图用婆婆和顾言深的“遗愿”来压我,
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“正是因为言深会不放心,我才更要去。”我语气坚定地反驳,
“他一个人在外面,我不去看他一眼,我心难安。妈这边,我会安排好的。”我转向婆婆,
“妈,您支持我的,对吗?”婆婆看着我倔强的样子,叹了口气,
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清澜,你想去……就去吧,妈在家等你平安回来。”林薇薇见状,
知道再劝无用,便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匆匆告辞了。看着她几乎是逃离的背影,我知道,
我的“决心”已经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恐慌。鱼儿,开始咬钩了。果然,
林薇薇来访后的第二天,李院长的电话就来了。他的语气变得异常“顺利”和“积极”。
“清澜同志,好消息!经过我们多方努力协调,非洲那边终于同意了你的请求!
相关手续我们会尽快帮你办理!你放心,我们一定会派最得力的人员陪同你前往,
确保你的安全!”这么快就“协调”好了?看来,顾言深和林薇薇是打算将计就计,
在我前往非洲的途中或到达之后,想办法“说服”我放弃,或者……制造一场“意外”,
让我这个碍事的妻子彻底消失?我握着电话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好啊,
那我就来看看,你们究竟为我准备了怎样的一场“欢迎仪式”。
出发的日子定在了一周后。这几天,我表面平静,内心却像绷紧的弓弦。我知道,
从踏上旅程的那一刻起,每一步都可能暗藏杀机。顾言深绝不会让我顺利接触到真相。
我仔细检查了行李,除了必要的衣物和证件,
我还悄悄准备了一些东西:一个轻便但电量充足的充电宝,
一支带有录音功能的钢笔(以防万一),以及一些基础的急救药品。
我甚至将一把小巧但锋利的水果刀藏在了随身背包的夹层里。
希望这些准备永远不会派上用场,但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。婆婆对我出行忧心忡忡,
变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,絮絮叨叨地嘱咐各种注意事项。看着她忙碌而苍老的背影,
我的心一阵刺痛。这一世,如果我成功揭穿了顾言深,
这个善良的老人将如何面对儿子如此不堪的真相?这对她而言,将是比死亡更残酷的打击。
但长痛不如短痛,我不能让她,也不能让自己,再活在谎言构筑的牢笼里。出发前夜,
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。接听后,对方自称是援非医疗队的队员,姓赵,
是顾言深的同事。“沈女士吗?我是赵启明,顾队长以前的队员。
”电话那头的男声听起来很年轻,带着一丝紧张和犹豫,
“我……我听说你要来非洲接顾队长……的骨灰?”我的心猛地一跳。赵启明?
我快速搜索记忆,顾言深的信里似乎提到过这个名字,
一个刚毕业没多久、充满热情的年轻医生。他为什么会突然联系我?“是的,赵医生。
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我保持警惕,语气平静。“没……没什么特别的事。
”赵启明的声音有些吞吐,“就是……就是想跟你说,路上小心。这边……情况有点复杂。
你到了之后,如果……如果遇到什么困难,可以……可以试着联系我。”他话里有话!
他在暗示我非洲那边有“情况”!但他为什么帮我?是良心发现,还是另有目的?“赵医生,
谢谢你。能具体告诉我,是什么情况吗?”我试探着问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
然后传来他压低的声音:“电话里说不方便。总之,沈女士,你……保重。
不要太相信……表面看到的东西。”说完,他匆匆挂断了电话。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
我心中的疑云更重了。赵启明的这通电话,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,打破了表面的平静。
他是在向我示警?难道医疗队里,并非所有人都被顾言深蒙蔽?或者,
这本身就是顾言深设下的另一个圈套,让赵启明来骗取我的信任?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。
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雾阵中,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。第二天,
医院派来的专车接我前往机场。李院长和王主任亲自到机场送行,
同行的还有一位姓张的办公室主任,据说是此次陪同我前往非洲的“得力人员”。
张主任四十岁上下,面相敦厚,话不多,但眼神透着一股精明。我对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。
登机,起飞。看着舷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,我握紧了拳头。顾言深,林薇薇,我来了。
这一次,我不会再是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可怜虫。我要亲手,将你们精心编织的谎言,
撕得粉碎!飞机穿越云层,驶向那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非洲大陆。我知道,一场硬仗,
即将开始。长途飞行令人疲惫不堪。当飞机降落在非洲大陆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时,
扑面而来的热浪和空气中弥漫的异域气息,让我有些恍惚。张主任显然对这里很熟悉,
他熟练地安排着一切,通关、取行李、联系接机的车辆。来接我们的是一辆半旧的越野车,
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当地人,不太会说英语,只是沉默地开车。张主任坐在副驾驶,
偶尔用简单的当地话和他交流几句。我坐在后座,
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:低矮的房屋、茂密的热带植物、偶尔走过的顶着包裹的行人,
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。医疗队的驻地离机场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。路途颠簸,尘土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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